“前辈。”德川坐下后才发觉自己和入江和鬼,像是很久没有深入交流了。
不过本来也是,世界杯比赛结束后他就出了国,虽然还在名古屋星德挂学籍,但实际上不怎么去上课,大部分时间都在准备签约俱乐部和比赛。
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回日本参加这一次的u17训练营,他现在已经是法国队的选手了。
这么执着,真的只是因为平等院吗?
当然不。
他为他最初在日本队的傲慢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而他也对日本队有属于他的抱负。
他怀着这样的念头回来参加训练营。
这就代表着他和入江和鬼之间都有好几个月的“空窗期”。
开始训练营的这几天,也没有太多交流的机会。助教们有很多会要开,似乎是教练组对训练营的项目还有一些计划和准备,拉着助教们和隔壁篮球组和排球组一起开会。而不在开会的时间段,助教们会作为各个练习项目的“监督”,但同时也算是训练师的学生,学着怎么辅导人练习,怎么看肌肉的锻炼度,怎么判断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这一项平等院是重中之重,基本上虽然他挂名是助教,但一半时间在做自己的私人联系,另一半时间才是助教的工作,而做助教的工作时还有两个训练师跟着他,一个辅导训练,一个专门给他讲解为什么要这么辅导训练。
德川也问过,那时鬼说,“他的伤,不注意一点,两年后的比赛也别想上了。”
德川是发觉了的,鬼和平等院虽然依然剑拔弩张,但相处起来就是有一点尴尬的气氛在。
这一点尴尬说实话与平等院无关,而是来源于鬼。
恶言相向,眼神却有一旦不对。
以至于几天下来平等院看鬼仿佛在看神经病。
这种时刻就连入江也不会轻易插话了,偶尔替鬼找补一二,心累的很,表面还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晚上憋屈的不停开音乐分享会发泄。
也因为他知道自己晚上确实是在发泄,所以他也不找德川来,毕竟不是什么正事,就是大学生聚在一起抱怨抱怨助教生活,交流一下处于未成年和成年世界里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