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昨天两轮比赛加上今天两轮比赛,打的最少的人也打了八局了。”丸井掰着手指头一算,“不,到了决赛的人也没有只打八局的。”

“芥川君只打了八局。”

“八局也用‘只’这个形容词……”丸井顿了顿,“仁王和毛利前辈这已经是第九局比赛了。”

“这个关头很容易受伤。他们心里有数,这很好。”柳说。

第三局最后的赛点是毛利拿下的,那个角度已经很刁钻了,如果不是他随意就让手腕脱臼也不可能打回去。这种能控制自身肌肉关节还不会因此受到不可逆伤害的打法确实很bug,仁王看着他手弯折的角度就觉得手腕疼。

去年打零式发球就让他疼了一阵子,毛利前辈这种打法……

他问:“真的不会受伤吗?”

咔哒。

毛利面不改色把关节按回去。

他在裁判哨声响起来后走到网前进行赛后礼仪,听到仁王的话歪了歪头:“我会控制。这种招数我也不敢多用。不过,除了疼,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其他后遗症。”

仁王:“……噗哩。”

光是疼就挺可怕的了。

毛利似乎是看出了仁王的想法,伸手拍了拍仁王的头:“怕疼啊?你别用就好了,诶,你是不是也可以幻影成我啊。”

“……幻影成前辈你,也不会用这个的。”

开玩笑,他的身体还是他的身体啊。

脱臼这种事他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