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天宝寺转学到立海大时他甚至还没有长高,和现在的小金差不多高。不要说一米九了,那时候他还愁过自己会不会长到成年都不到一米七,他的哥哥姐姐就笑着和他开玩笑说不会呀,你看我们都很高。
家里的关系也是突然变差的。
离婚换工作搬家,父亲带着他到神奈川时他甚至没办法承认那个新的房子是家。
也加入了网球部,但并不是很在意。
和真田因为“不能在社办休息”吵过架,想要在学校过夜也被拒绝了。
但是虽然是想着,你是后辈,凭什么管我,但又不想真的和真田打起来。
他那时候有真田高吗?有还是没有?
但很快就在国二升国三,和国三那一年迅速长高了。
生长痛覆盖了青春期的几乎每一分每一秒。
二次发育也差不多在那时候,和生长痛一起。
每天喝很多牛奶,不喜欢但像是赌气一样喝很多。重新在神奈川找了摔跤运动馆,像是自虐一样练习关节技。每天晚上会因为抽筋而醒来,痛到抱着被子想哭,第二天再在课堂上补眠,被老师点名罚站,没睡够在部活的时候再睡一觉。
浑浑噩噩也就过去了。
不管努不努力,他的网球和摔跤也并没有因为他在长高而实力下降。
到了高中也依然是一群ob选手里的佼佼者,就算那群人是学长也享受着特权,也因为他的体格变得很高大而不敢对他做那些常见的“使唤后辈”的行为,正选也顺理成章进了。
如果不是和越知的那场比赛,他大概也会一路顺顺利利,但浑浑噩噩又往下走吧。
但与其说是那场比赛的失败,不如说是在放弃边缘,在医院见到幸村复健的场景,才让他如当头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