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应该贸贸然在了解不足的情况下对别人的打法提出过度的见解。

最后也只是定下了“幻影成迹部打一局”的战术,剩下的仁王也直接和桦地说,全力比赛全力发挥,我负责策应和补缺补漏。

“也让我看看你一个人能打成什么样子吧。”他说。

桦地嗯了一声,关掉了房间里的大灯。

比赛前和柳开了个玩笑,因此仁王在做准备活动时心态也很放松。

资料收集的很齐全了。除了练习赛时在场边旁观而收集到的,还有幸村整理过后的资料。他帮幸村做剪辑和整理工作做了一部分,也为此获得了比别人更多的信息。

这都是他现在能维持轻松心情的原因。

“别太紧张。”他和桦地说。

桦地居然也会紧张。

啊,他不应该这么想的。

第一次在国际比赛上出场的国中生,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也只有这时候才会反应过来,他才是前辈。

反正要缓解紧张,也很简单。

毕竟——

在走上球场的同时,仁王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化。

他站定在后场的位置,转过身时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了。

抬手打响指,又拎着外套往后一甩:“上吧,kabaji!”

“hi”

“迹部”的出现,更感到震撼的其实是他们的对手。

作为对手的雷欧·韦克菲尔德是迹部的发小,今年高一。他的搭档同样是高一生,埃里克·帕丁顿,去年还目睹了雷欧和迹部在叙旧叙了一半的情况下被澳大利亚的高尔吉亚一边遛狗一边踢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