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戎直直盯着江沅的眼睛，低声应了一声。

……

江沅认真听课，此时刚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纪戎低头盯着手心，耳根子红红的，紧张地用余光悄悄观察江沅，长吐出一口气，还好江沅没发现他的目的。

他的手指尖烫得仿佛有烈火灼烧，江沅脸上明明很干净，他太能昧着良心占便宜了。

……

下课后，江沅本打算先走，可教室里的学生太多，等大部分人离开之后，他正和纪戎几人打算一起离开，就看见许老对他招手，示意他过去，这又是要干嘛？

江沅快步走到许沉的面前，许沉细细打量了江沅片刻，板着一张脸，说道：“嗯，问题回答得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有看书。”

江沅嗯一声，想了想，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夸张，于是说：“还是有些不懂的。”

许沉沉默着收拾东西，收拾好之后，表情平静地说：“你通讯号是多少？”

江沅：“？”

和许沉交换通讯号后，江沅就听见老人语气平淡地说：“不懂是正常的，你要是全都懂，还要老师做什么？不会的可以给我发简讯，我看见会回复。”

江沅：“谢谢……教授。”

许沉：“不是教授，是老师。”

江沅：“谢谢，老师。”

许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