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记录,孩子的出生证明。”穆上行抱崽的姿势一动不动,语速极快,“按华国户口管理法,孩子要上户口,要办预防接种证,如果没有,就没了入托入院入学的凭证,还有计生部出具的生育指标证明,我们还没有结婚证,新生儿还需要办理医保,需要我们的户口本身份证银-行卡,我们还需要填写《医疗保险申请表》,这要在医保中心网站下载……”

吴醉呆呆看着口若悬河的穆上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穆总的额头。

有点烫。

“上行你冷静一下。”吴醉努力安抚抱着崽子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穆上行,“你这把一月的话量都说完了,听我的,咱们先去做个亲子鉴定,让你确定这是你和我的崽后,我们再说别的,行吗?”

吴醉拉着脚步僵硬的穆上行上车,通知司机,“去个能做亲子鉴定的地。”

司机看着穆总怀里的婴儿,瞳孔地震,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吴醉说的啥。

“哥们,快走啊!”吴醉戳戳惊呆了的司机,“这还赶着做亲子鉴定。”

宾利车重新行驶上路,只是这次车里多出来一个崽。

穆上行自从上车后,抱着崽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整个人像一尊雕塑,戴着墨镜的雕塑。

吴醉好笑的看着穆上行,把他墨镜摘下来,把他手机掏出来,把他皮夹抽出来,甚至把他头发rua几下都没反应。

吓傻了?

崽子在穆上行怀里吃着手手继续睡觉,一副岁月静好、并且我投胎十分成功的模样。

“你在怀孕一个半月的时候,吃火锅,喝啤酒,并且跳远,还挤公交。”穆上行声音冷硬。

“才一个半月。”吴醉回忆一下,确实有这事,“那时候崽子充其量就是个大一点的细胞吧?不妨碍。”

“是受-精-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