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醉刚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时,腰间突然被抵上一个东西。
“别动。”白月光声音恢复正常,冷酷无情。
“你个逆子。”吴醉痛心疾首,“竟然谋害爸爸!”
腰间锐利的东西抵近一寸,吴醉立即闭嘴。
“你和穆上行,是什么关系?”女人低声询问,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让吴醉十分不爽。
“他是你妈。”吴醉挑眉,“你可千万不要对你妈有啥想法。”
吴醉可不是吴醉醉,吴醉醉那种逆来顺受,活生生把自己难受到抑郁,憋屈离世的事情,吴醉不会做。
即便吴醉想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也要在冰天雪地里,猛灌几瓶二锅头,然后光着膀子和熊干一仗,熊活吴醉死,吴醉活熊死的那种。
“带我离开这里。”女人仍旧是那副精致的面孔,但眼里的阴郁,却和刚刚判若两人。
被匕首抵着腰,吴醉缓缓起身,不得不说,这个白月光和自己想象中的白月光很不一样。
小说里的白月光,明明描述的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绿茶。披着一副楚楚可怜的皮囊,在穆上行面前娇柔宛如小白花,在穆上行身后,时不时故意用莲言莲语的气气吴醉醉,再用心计讨好严妍穆百老太太,让吴醉醉眼看着自己众叛亲离,无人可依。
怎么现在还舞刀弄枪的,像朵食人花。
在医院走廊里,白月光贴近吴醉,手里的刀尖一直抵着吴醉的腰,旁人看不出来其中蹊跷,还以为是病人无力,靠着前面的男人。
“昨晚,我看到你和穆上行,在一张床上。”白月光贴着吴醉,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