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有满腔堆积又无处诉说的情绪发泄,一个前所未有的迎合,一直到后半夜殿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帐内动静才歇止。
“还要。”
长灵在昭炎肩头狠狠咬了口,执拗的道。
昭炎偾张的肌肉线条上布满密密汗珠,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畅快而淋漓,闻言,他垂下眼,屈指弹了弹怀中小东西的额头,笑道:“生着病不许胡闹。”
长灵懒洋洋伸出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同时拿脚尖搔了搔他腿,眼尾轻轻一翘,道:“君上,你不行呀。”
昭炎脑中轰得一声,好不容易冷却些的血液如滚油遇到荒火,腾得再度烧了起来。
浓烈的潮热气息再度蔓延起来,几乎将雨声盖过,长灵仰起后颈,发出灵狐特有的嗷呜声,手指紧扣住昭炎的背,再度张口咬住了他肩头结实的肌肉。
两人都全心沉沦在这雨夜激烈的快意之中,撕咬着,宣泄着,任由大脑一片空白,只跟随着身体与灵魂最本能的冲动作为。
完事后,长灵依旧紧抱着昭炎的腰,蜷在昭炎怀里不肯出来。
昭炎低头吻了下小东西汗涔涔的额头,笑道:“先松手,本君去拿个东西。”
长灵摇头不肯。
昭炎柔声道:“听话。”
长灵瞅他一眼,终是不大情愿的松开手,迅速拉过来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昭炎无声勾了勾唇角,披衣下床,擎着盏灯往屏风后走了。
那是书阁方向。
长灵掀开衾被一角望了眼,等昭炎身影一消失,立刻爬了出来,趿着鞋子到衣架前,在那些衣物里摸索起来。
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令牌之类的东西。
难道他根本不随身带着那玩意儿?可看君夫人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是个贴身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