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临低着头,轻轻叹息。
“你若真想知道,就该去问文先生。”魏楚越指了指边上刚烧开的水,让宋怡临给自己倒茶。
宋怡临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看样子是不着急回家陪文然了。
魏楚越喜欢酒多过茶,但宋怡临身上有伤,不能喝酒,难得宋怡临居然主动与他说起文然的事情,却只能以茶代酒,魏楚越难免有些遗憾。
宋怡临愣愣地看着杯中飘着一节茶叶梗,许久不言语。
“你这是怎么了?秦棠不过是见了文先生一面,何至于令你心神不宁?”
“文然,什么都没跟我说,只字未提。”
魏楚越换了只手,还是撑着脸颊:“这又能说明什么?”
宋怡临长叹一声,摇摇头:“或许什么都没有吧。”
“你若想知道,何不直接去问文先生?”
宋怡临如果开口问,文然总是会答的,但宋怡临问不出口,他不知道该问什么,问秦棠来做什么?还是问他会不会跟秦棠回去?
文然的前半生宋怡临无从介入,甚至直到今日他都不能肯定当初带走文然是不是真的明智,而秦棠的突然出现好像是将宋怡临从一场美梦中摇醒,逼他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