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为生意,又何必弄出琼林宴这般阵仗?
这头文然巧遇故友,总算能安坐席间,经由陆景和李哲元又认识了不少当地才学,并不算无聊。另一头,魏楚越与碎雨稀云跟着魏林而来。魏林代表这单家,为客,而无忘斋是乐坊,魏楚越是乐师,碎雨是舞姬,稀云是琴娘,虽都是接了请柬而来,却不算做客人,便于后堂休息,到夜宴时,才会有他们的事儿忙。
“这樊老爷什么来头,没听说过呀。”碎雨在屋里四处转,张口想喊魏楚越一声“阿越”,刚出声就被稀云瞪了一眼,生生断了个音,“阿……魏先生,你可知道什么?东家可有与你说?”
魏楚越摇了摇头。
碎雨有些失望,更有些无聊,便道:“我出去看看。”
“哎!别乱跑!”
稀云想拦着,碎雨已经推门出去了。
魏楚越道:“你去看看吧。”
稀云点点头,跟了出去。
两个姑娘一走,魏楚越也紧跟着出来了。樊府他来过一次,进府门后直到后院的路他走过,与后堂这里并不在一个方向。徐州宅院的布局大致差不多,他想去碰碰运气,便往后宅走了。
樊府的客人大多都在偏厅和后院,绕过后院入后宅还有两道门,越往里越无人声,且有护卫看守。魏楚越想都没想翻墙而入,白日做贼也气定神闲。
魏楚越对自己的轻功十分有信心,即便是寒崇文都未必能抓得住他,更有一点,是韩牧川也在,只是不知道落在哪一片瓦上。
昨夜两人回到晁云楼相对无话,魏楚越不想搭理韩牧川,自己就回房了再没出来。他不知道还能与韩牧川说什么,他要走便走,要留魏楚越就当看不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