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楚越正在削香片,一片片薄入蝉翼。
宋怡临面对魏楚越坐下。
“疯够了?”
“魏少,是我冲动,自请责罚。”
“我那一掌够你受的,罚就不必了。”
魏楚越抬眼扫过宋怡临的脸,他面色惨白,却没见其他不好的,内伤虽重,应该喘气都疼,不过倒还瞒得住,相反,魏楚越自己肿了半张脸,还比宋怡临惨几分。
“说吧,怎么了?文先生是出什么事了,犯得着你这么咋咋呼呼的。”
宋怡临长吁短叹好几声,才说:“文继珉将文然留在了樊府,说伯侄多年不见,叙叙旧,让文然陪他几日,又说文然身体不好,正好养一养,反正就是不让文然走。”
宋怡临恨恨地看着魏楚越,当时魏楚越被关在樊府是阶下囚,他着急忙得团团转,魏楚越自己就出来了。可文然不是魏楚越,他不会武功,更像是被软禁,让宋怡临连硬闯抢人都没借口,他心里不慌才怪。
“那你不守着你的文先生,跑来我这儿闹什么?”
“魏少,你给我句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魏楚越停下手中的活儿,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怡临,顿了顿,又问,“知道文氏想给文先生安排婚事?”
“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你就能在我晁云楼撒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