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方才走散了,淹没在人群里,谁也寻不着谁,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不仅李哲元和陆景,白雀和燕诩也在,四人正坐在一桌。
“清逸宋哥来的正好,你看多巧,我们方才进来都没座了,没想到竟遇上了白雀姑娘,邀我们一起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燕诩燕公子,是白雀姑娘的族弟。昨日清逸你离席太早,未识白雀姑娘风采,今日可得先罚一杯向白雀姑娘陪个罪。”
文然和宋怡临入席,笑着接过李哲元递过来的酒盏,向白雀一揖:“文清逸告罪。”
“李公子说笑,这哪里使得,是该白雀敬文先生一杯。”白雀弯起眉眼,爽朗中带着三分妩媚,与在无忘斋时很是不同。
推杯换盏,白雀悄悄瞄了宋怡临一眼,若无旁人在,她定许多逗宋怡临的玩笑话要说。
不多会儿,店中小二端来五色福袋:“诸位客官,今年灯戏的规矩是猜谜,猜对了便可换一根杆挑一盏喜欢的灯。”
李哲元一眼扫过盘中五个袋子,问道:“这灯树从低到高,要挑最上头那盏金线福月就该用最长的杆,这里哪个袋子是?”
“公子才智过人,正是这么个玩法。要最长的杆便是这金色的福袋了,但此题甚是难解。”
白雀笑说:“恐怕不止难解,还很贵吧。”
小二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还有这样的?”李哲元有些不大乐意,“那若解不出来呢?”
“可用金色的换三枚红色的福袋。”
“那若红色的也解不出来呢?”
“三枚红色的福袋可换一根短杆。”
“这多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