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
萧无晴愁云惨淡地笑了,两颊的小梨涡点缀在他俊美的面庞上。“师尊心里不想要的东西,我又何必留着呢。”
他兀自说完话,没有再看余故渊一眼,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正巧碰到回避在门外的姚争渡,停下脚步。不仅没有给名义上的“师伯”行礼,还极端无礼地挑衅地一笑:“敢问师伯,梵海生的结界可还像以前一样不堪一击吗?”
姚争渡不闪不避地对上他挑衅的目光,优雅一笑,却说起来另一件事:“以后回门派可以走正门,不要像个鸡鸣狗盗之辈一样,翻围墙——听墙根。”
萧无晴讶然,随后俊脸发黑,“原来当时你知道我在门外。”
“师伯我刚好耳目灵便罢了。”
萧无晴没有多做停留,召唤出自己的仙剑,御剑走了。
姚争渡返回酒楼,看见余故渊一个人在喝酒,皱了皱眉,把酒杯夺了过来。“少喝,你的身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唉,反正都这样了,不喝酒也好不了,喝了心里还能舒坦点,人活着,总要有点爱好不是。”
“你是不是不相信玄一门掌门的医术?你以为师兄在骗你?”
余故渊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师兄怎么会骗我,师兄说他是神医,那一定是神医,死马都能给医活了。”
“别说死不死的,多难听。”姚争渡斥他一句,放缓了颜色:“吃完饭跟我回梵海生,我已经给玄一门掌门写了书信,他答应来给你瞧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