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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波蹦跶着下来, 黄聆指着他:“你倒是会躲事儿!”

“我在楼上洗手,在楼梯上看见一看那位老先生不太好相处,索性就不下来了!连咱们黄聆都被鄙视了, 要是我, 他们还不会认为是哪个犄角旮旯里来要饭的?”高波半开玩笑地说。

上辈子二十年后,还会有人怀疑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 更何况现在?

阎易文把酒给开了,给大家倒上,举了杯:“所谓老乡见老乡量眼泪汪汪, 大约就是我这种了。欢迎一下老同学和波哥!”

黄聆和高波站起来,黄聆说:“我们俩谢谢owen和阿姨的照顾。”

高波举杯:“是!owen, 今天谢谢你对我的培训!也谢谢何阿姨的照顾!”

“客气了!”阎易文和他们碰杯之后,一口干了。

“我不会喝酒, 意思意思, 可以吗?”

“当然!”阎易文笑了笑, “刚才的事情, 我说声抱歉。我爷爷这个人, 拎着一只皮箱过来, 创下如今的家业不容易,刚过来时候从江城的少爷, 变成落魄异乡人的自卑,乃至于赚钱之后,极度的自尊, 喜欢别人的吹捧,很自以为是。”

“可再自以为是,也不能认为我们小黄是保姆吧?这也太离谱了吧?”听高波这么说,就知道他在楼上全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