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和陆良显然还不知汪承恩来参加乡试之事,而是高兴道,“跟在汪承泽跟前那人今日并没有来参加考试,想来汪承泽也是一样。”
季秋阳神色淡淡,“汪承泽今日来了。”
不说汪承泽考试结果如何,只他今日来了便知他能脱身成功。如今陆良说跟在汪承泽身边的人没来,只能说明汪承泽将所有罪责推给了那人。
陆良当即一愣,顿时气道,“这么说汪承恩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了?”
见季秋阳和贺凛似乎并不惊讶,更气道,“你们不气吗?我都要气死了。”
季秋阳如何会不气,汪承恩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他恨不得将汪承泽碎尸万段。
他甚至后悔过年时为何没直接将汪承泽的腿砸断,或许就省去很多麻烦。
贺凛瞥了陆良一眼,淡定道,“早该想到又有何好气的。”说着他倒了杯茶递给陆良道,“消消火,日子长着呢。”
陆良将茶水一饮而尽,咬牙道,“对,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汪家能长盛不衰,我就等着他们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
季秋阳颔首,“对,痛打落水狗。”
陆良心情这才好了些。
第二日他们去感谢了詹志明等人,并约定考完乡试后一起去酒楼聚聚这事。
季秋阳心中却不安稳,他担心姜靖怡,因为临近产期,不知道她如何情形。
但多想无益,季秋阳很快调整心态温习功课备战最后一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