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念被他粗暴的举动激怒了,厉声喝道:“所以我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可以继续去做你的风流浪子,继续左拥右抱,我不适合你,我也不要你……唔唔唔……”
童皓气极败坏堵住他的嘴,合二为一的身体完全不受主宰地任他扑倒在样板间松软的大床上。
她拼尽全力的踢打咬抓,无耐他已失去了理智,像一只怒极了的猛兽 ,用他那粗蛮的兽爪,暴殄天物般,狠戾的不带一丝感情的,一层层/剥/开了她。
童皓觉察了自己的残忍,收敛了怒意,俯身亲//啄//她脸颊、鼻翼,然后停驻在她紧咬的双唇上辗/转/缠/绵,然后,他随手挑起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当她不/着/寸/缕的被他束缚着手脚,圈/禁在他强壮的身体下,绝望的泪水,顺着她惊惧的眼瞳边流下。
像巨兽嘴边的小兽,一种濒死般的绝望和惊恐,别墅里那一次,他认为是自己的唐突,可如今,他怀疑甚至深信,和他亲/密,居然如死一般让她难受。
他童皓,还不至于去强要一副无心的皮/囊。
童皓从她身上起来,拾起散落的衣物,面无表情的丢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付了p/资却没有得到满足的p/客一样,竟是扫兴的连看都懒得再看的,扬长而去。
江心念撑起酸痛的身体,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又抚平了床上的折痕,对着近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房间,笑着流泪。
直到小白打电话来,问她还回不回售楼中心,要不要等她。她才觉到了一丝温暖,告诉她不用等。
然后一个人如行/尸/走/肉般,踉踉跄跄下楼去。
童皓坐在车里,看着她走出门栋,离她不远处,一辆黑色suv里,陈至立马推门出来,走过去扶住了她。
他看到她摇头,还微笑了,然后两人有些推拉,然后,她垂着头,进了他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