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尽?”重阳略带紧张地瞪着她。
似锦眼底升起一丝笑意,压在指节下的舌头,突然开始qg色地绕着重阳粗糙的手指打转,甚至开始越吞越深,仿佛要把重阳的的手指整根没入嘴里。
“你!”重阳眼里又赧又怒,避如蛇蝎地把手收回来。
身后盯着他们的楚晏,眼底闪过丝晦暗,不知想到什么,他侧目瞥了眼那几个光o着下身的仆从,“下去。”
那几个下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困惑,随即纷纷穿好裤子,迅速退出门外。
“什么时候开始的?”楚晏脸色阴霾,冷冷盯着站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重阳。
重阳面颊暗红,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此刻竟羞怯得像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
“我……”他欲言又止,神色懊恼又难言,沉默许久后,才小声道:“半月前。”
楚晏回想片刻,幽幽道:“带她回来的那晚?”
重阳黝黑的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神色木讷地点点头,“是。”
话音刚落,迎面就砸来一个玄石的砚台。
重阳脸色微变,脚步快速往旁边挪了一步,反应极快地躲开了。
“我让你找沈言亭,可不是让你背着我去玩女人!”
“我没玩!”重阳有些冤枉地辩解,“就一次。”
“后面就没有了,而且都是她”
他恼怒地恨了眼正抱着自己大腿的似锦,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本来想解释的话音又咽回肚子里,思来想去,重阳干脆迎上楚晏阴鸷的目光,沉声道:“这事责任在我,当时我鬼迷心窍,昏了头,随你怎么罚,我都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