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一早去问了,与咱们无关,是针线房的一个叫巧莲的粗心了。说是做的时候就丢了一根针,没找到,就换了一根。没想到那针是挤在缝隙里头了。也是她不走运,扎了宋格格也就罢了,偏是扎了主子爷。”喻忠海解释。
雅利奇听着与自己无关,松口气:“那巧莲呢?”
“天不亮就送走了,这样粗心的奴才哪里能留着?管巧莲的李姑姑都换走了。针线房的尤嬷嬷被打了二十板子,罚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没丢差事算是好的了。”喻忠海道。
“这要是平时还好说些,半夜里主子爷睡得正香,被扎疼了,能不生气么?”
“与我们无关就好,你知道金钟是我这里出去的。我总怕她有意见。”雅利奇道。
喻忠海不正是想到这个,才一早着急么,这会子他不急了。
“奴才盯着呢,格格放心。就算她走左了,横竖不是咱们的人了。”喻忠海道。
雅利奇点头,既然事情与她无关,她自然也就不管了。
好生吃了早膳,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中秋之后,朝中放假三日,四阿哥昨夜被扎了之后就回了前院里。
没什么事,还出府去走了走。
下午的时候才来了雅利奇这里。
这可有半个月没来看小格格了。
比雅利奇估计的早一点,雅利奇中午时候觉得无聊,找出那一对响铃镯子来戴上了。
正好四阿哥来,她举着手抛起一个小巧的杯子来,又接住。
叮铃铃的声音很清脆。
院子里武格格正好在,见四阿哥来了,忙迎上去请安。
奴才们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