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进府也这么久了,却迟迟不能得到四阿哥的心,越想越是难过。

眼泪就落了下来。

一哭,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得,站都站不住了,被金枝扶着进了里头,趴在榻上就哭出声来了。

“主子,您别哭了,这天冷的,您当心皴了脸!”金贵忙过来劝着:“您可金贵着呢。”

“我心里难过!”福晋忽然坐起来:“呜呜呜,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就落得这步田地了!”

“主子,您这不是好好的,哪里就什么田地了?”金贵说着。

“主子,是那乌苏里氏太妖娆了些,与您什么相干。”胡嬷嬷也是气得不轻,打断金贵。

金贵皱眉,跟金枝对视一眼,金枝就过来拉胡嬷嬷劝:“嬷嬷不要气,主子这会子不高兴了,您还火上浇油呢?”

胡嬷嬷一贯是要在丫头们面前拿大的,可是最近这些时候却不管用了。

一个金枝,一个金贵,联手将她压制起来。

福晋又格外听这个两个的话,她一时发作不得,只能被拉出去喝茶了。

福晋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哭:“小时候……额娘给我看话本子,多得是郎才女貌。我也一心学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要说样貌,我也不丑。怎么就比不得她们了?我好歹是正经福晋呀!圣旨册封,哪里就差了?”

金贵真是想回去抽死家里的夫人。

好好的满人家的姑娘,教导的什么话本子?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