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瞧着穿着鹅黄旗装在廊下看花花草草的主子。
她想这位哪里是没心眼,这位就根本是懒得好好用心眼。
说好听点,是大智若愚。说不好听,就是坑死人不偿命。
眼瞧着李主子如今在府里风生水起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这么一个靶子立起来,日后继福晋进门还有功夫找自家主子的麻烦?
一个有权柄有儿子的继福晋不更可怕?
许嬷嬷嘴角一直带笑,心想主子看似软弱看似懒散。可又不许叫李主子压住她的风头,还把李主子一步步拱到了上头。
日后继福晋要是个好性子的,那就与李主子慢慢斗吧。
要是性子不成,那先受害的也不是自家主子。
啧,这样的人,难怪能进府没几年孩子都没生出来就叫主子爷给请封了!
雅利奇亲手将茶花上的枯叶摘了。
南山就在一边学舌,旁边跟着的铃兰也不阻拦。
“就前几日,那飞走的黄鹂鸟居然回来了!就站在廊下,奴才几个准备抓住,可没抓住。后来就在那边放了米,嘿,那鸟就吃了米又走了……”
“这都飞走几个月了,还活着呢?”雅利奇也惊讶了。
这一点不是南山胡说,铃兰也点头:“都瞧见了,真是那只鸟。”
雅利奇瞪大眼:“这可奇了。那以后再来,就给它吃的吧。抓不住就不抓了。要是常来,跟家养的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