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城到蓬县，属于逆水而行，行船速度远比顺水而行慢了很多。

杨艺不想去蓬县。

看着刘春来就烦。

同样也不想去国外，国外没有啥好的，语言也不通。

可家里都希望她出国。

之前上了四年的大学，工农兵大学生，管理跟经济学两个专业，她什么都没学到。

对于这样的学历，她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大学生。

出国，就一定能学到东西么？

刘春来没出国，外语也说得很流利啊。

“杨艺，你有心事？”爱丽丝有些无聊了。

船的速度太慢了。

“爱丽丝，国外真的很好吗？”杨艺跟爱丽丝算是朋友了。

至少，爱丽丝是这样说的。

“要看什么方面。在西方国家，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盛行……不过在科技跟管理等方面，确实比中国先进很多……或许是中国不够强，所以……”

爱丽丝没有说得太清楚。

种族主义！

她们这些混血，在香江，同样受到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