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

叶宁不好顶着江寒离直视着自己默认做选择的压力直接开口，所以她疯狂给牧重云暗示使眼色，这种时候我只能靠你了！牧师兄求带。

牧重云这次难得接受到了叶宁的眼神暗示，他看了看冷冰冰的江寒离，又看看面露难色的叶宁……

看来如今师妹真的是想开了。

旋即，牧重云脑子里又浮现了叶宁和闻月楼相拥在一起那难舍难分的画面，他神色一肃，心中生出一股浩然正气。

他上前，凛然道：“江师兄，不如你带我吧！我好像感觉也不好了，就劳烦师兄了。就让师妹和闻公子一起！”

江寒离：“……”

叶宁：？？？？

不是，牧师兄你为什么能理解成这样？

叶宁急促地看向牧重云想否认，他却递给她一个‘你放心我懂我都懂’的值得人信赖眼神，肃然道：“不必在意我！快走吧。”

他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的配剑给了闻月楼，自己一跃踩上了江寒离的剑。

“……”

都安排妥妥的了，还能说什么？江寒离面色冷然，即便不愿意，他也不能真的把牧重云踢下去。

江寒离抿唇，沉默地看了一眼叶宁，又看了眼她身旁默不作声的黑衣少年。

江寒离没再耽误时间，便冷冷地吐出一句：“跟上，走了。”

叶宁在风中凌乱，然后她就十分悲催地被似笑非笑的闻月楼给拖走，跟着一起离开了。

所以这才有了叶宁一路心情郁闷，现在她表情麻木地跟闻月楼对话的画面。

闻月楼听着她说的话，默了默，直白地问道：“你不高兴？”

不高兴的叶宁默默地扒着张牙舞爪乱飞的头发，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