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下意识想去摸自己的后颈,但是那块地方已经不痛了,甚至没有反应了。
怎么回事?
这不对。如果这人说的话是真的,那她这脖子怎么会没有反应?
对方像是知道她的疑问,就如实说道:“在下用点办法。将血痕煞气镇压了下去,姑娘暂且无恙,不必紧张。”
这下叶宁就更惊讶忐忑了。
这人恐怕也是个高深莫测的大佬,诅咒的事也很清楚。
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一丝笑容,道:“阁下既然什么都清楚,不如有话直说。你悄悄将我弄到这里来,总不可能是为了帮我的吧?”
对方知道的事情很多,她装蒜是不可能蒙骗过关的。这种情况,还不如打破锅底问到底算了。
早晚都要面对的。
放马来吧!
令泽顿了下,似乎觉得这个明明很彷徨害怕却又硬撑着故作镇定的女子有意思。
于是他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换了个说法,笑着反问道:“如果在下说是呢?”
叶宁:“什么?”
他耐着性子,说道:“在下的意思,姑娘如果若信在下,在下可帮你解决麻烦。”
“诅咒血痕是陈年旧事酿成的一桩恩怨,姑娘碰上这等麻烦实属无妄之灾。在下可为姑娘尽力免去此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他说话很客气很温和,话里行间仿佛莫名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叶宁没有动摇,她听出了点别的东西。
这人是知情人,而且还有可能就是诅咒托她找的终极目标。
她没接话,谨慎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