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凝寒草了,他就连公子有孕了都不知,又哪来的谋害之心?
月舒然自身这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刚换回来的魂体还没有办法立刻接收到身体里原有的记忆,他也不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妄加开口。但看四喜磕得头都破了,心中着实不忍。
他蹲下身来,伸手拦住了四喜的肩制止了他继续磕头的动作,抬头蹙眉看向了王爷。
“四喜自小便服侍于我,他不识得药材,也定不会害我的,我想这药,定是有什么误会。”他想了想,又低眸看向了四喜,问道:“此药是何人抓给你的?”
四喜一愣,额头上有滴滴冷汗冒出,有些复杂的看向了月舒然。
这药本就是他给的,这会又当着王爷的面问这话是何意?莫不是想让自己背了这个锅?
四喜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敢去回答月舒然的话,只能趴伏在地,不停地求饶。
陌尘轩听了月舒然的话,又看了二人的反应,结果如何,一目了然。
他勾了唇角,他语气稍缓了一些,俯身扶起了月舒然,笑道:“既然爱妃说有误会那就有误会吧!”
扶起月舒然之后,陌尘轩又不动声色的放开了他的手,厉色看向了四喜:“你先下去吧!你家公子刚刚受了惊,去给他熬点热粥。”
四喜见王爷不打算再追究了,心中甚喜,急忙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四喜刚走,陌尘轩便收了唇角的笑意,冷眼瞧上了月舒然,伸手摘了脸上的面具:“公子可认得我是谁?”
瞬间改掉的称呼以及突然冷下来的态度,让月舒然心中一沉。但随着面具的落下,他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脸,又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