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虽能孕子,却也还是男儿身。离国虽有人好男风,却也有人接受不了断袖。而月子秦就属于那种唾弃断袖之人,哪怕是自己亲弟弟,也打从心底里嫌弃。

四喜虽气恼二公子如此说自己主子,却也不敢在月子秦面前放肆,只能低着头,咬紧了牙,退到了一旁站着。

从小到大,月子秦便喜欢对他冷嘲热讽,月舒然也早已习惯他这性子,小时候可能还会有些生气,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像月子秦这样的人,他向来都觉得,眼不见为净。

“不知二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月舒然在月子秦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言语之时给对方又斟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扔在手中慢慢的饮。

月子秦都已经有十几年没踏入这月府半步了,他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若说他是来看自己,月舒然自是不信的。

月子秦再次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直视月舒然的眼,笑了笑:“自是有事的,就是不知三弟……能不能为父亲办事了?”

“哦?”月舒然微挑了眉梢,亦笑道:“是爹爹让二哥来找我的?”

“嗯。”月子秦点了点头,继续道:“三弟可知……上月月初之时北国来犯之事?”

月舒然敛了神色,闭眼摇了摇头:“不知。”

心下却已了然,原来上月陌尘轩之所以走得匆忙,竟是因为此事。

“哼……”月子秦有些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北国来犯之事你不知,那轩王爷上次带兵出征一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这事他确实不知,但他却不能这么答,便只能直视月子秦的眼,没啃声。

月子秦见他不啃声,继续嘲讽道:“朝中都传轩王爷与新王妃是如何如何恩爱的,我这会看来,倒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