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军署。
一大群人被轰出了大门口。
为首的人蓬头垢发,嘴里叼着一支烟。
昨天被抓进军署,财产充公,出来的时候,陈义身上就剩下一部手机和半包烟。
“喂,小胖,你那边还能待吗?我刚被军署放出来,现在跟弟兄们在往市里走呢。”
手机里传来了淮山阁老板的声音:“义哥,我这边待不了了呀,你们被抓那天,整个古玩市场全被抄了!”
“靠!”陈义骂了一声。
“义哥,你还是先打电话给谭总吧,我听人说,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你在仁丰市的场子全被军署的人给抄了,谭总大发雷霆,说等你放出来了,要你的命。”
“啥玩意?我的场子被抄了,他要我的命?”
“对啊,谭总放话了,说是你把场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透露给军署的。”
“我靠!”陈义大骂,一张脸铁青。
紧忙挂断小胖的电话,陈义掏出手机,将电话打给了自己在天玄会的老大。
很快,电话接通了。
“喂,谭总,我是陈义。”
“陈义?呵,你不是被军署的人抓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谭总,我也是刚放出来,我听人说,我在仁丰的场子被人抄了?”陈义问道。
“陈义,你知道你的场子给天玄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吗?你场子里那些生意,牵动着整个天玄会,现在这些生意全崩了,你要回天玄会,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