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无奈一笑:“妈,我跟大伯的事儿,已经解决了。”
“你放心,大伯不会再伤害到您,更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威胁了。”钟良语气平静的问道。
周雪梅想起前些天见到钟运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钟运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她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恐惧!
“真的吗?钟良,你。你可不能骗我,妈不想看到你出事。”
“真的,妈,今天正好是大伯五十七岁的生日,他的寿宴,我早上就去参加了。”钟良开口说道:“你放心,钟家现在已经跟大伯没关系了,从今往后,父亲的产业,都将由我来管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件事,还得从四年前说起。”
钟良与将钟运之间的恩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的母亲,但钟良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包括今天早上在钟运的寿宴上做的那些事情,钟良很多都没说。
因为钟良害怕自己母亲担心,所以,很多事情钟良都刻意隐瞒了下来,等以后再慢慢道来。
母子两就这么聊着天,一直聊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早,钟良一大早就醒了,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母亲,钟良找来来负责母亲术后起居的护工,之后,钟良开车离开了医院。
天上下着灰蒙蒙的小雨,钟良开着车来到了仁丰市公墓,找到了父亲所在的墓碑,钟良在墓碑前跪了下来。
这么一跪,便是整整两个小时。
早上九点半,关鬼将钟运带到了墓碑前。
钟运的身旁是几个关鬼盟的成员,钟运被夹在了中间,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其实,昨天晚上钟运就有想过逃离南省,但是有关鬼盟的人在,钟运根本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