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跃峰会意:“好的,钟爷我这就让人去办。”
不一会儿,钟良,夏跃峰,夏火车三人进入了一间包间,包间内早有服务生点好了香炉,摆好了茶水。
一进门,钟良便道:“夏爷,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极品龙涎香吧!想不到夏爷挺会享受的嘛!”
“嘿嘿,钟爷哪里话,这玩意现在也不好弄了,钟爷要是喜欢,我这倒还有几两,一会给钟爷装好带走。”
“夏爷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君子不夺人所爱嘛!”
夏跃峰笑道:“钟爷,果然是文化人,不像我这等粗人,只懂得打打杀杀。”
“说起打杀,我听说,昨日江安发生了械斗,夏爷可知是怎么回事啊!”
夏跃峰闻言立马收起了笑容:“不瞒钟爷,我这次找钟爷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说罢,转头看向儿子夏火车,“小车,将墨镜摘下来。”
“啊!爸。”夏火车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下了墨镜。
钟良转头看去,只见夏火车左眼满是乌青。
怪不得从渔樵酒楼到现在,都不见他摘下墨镜,原来是掩盖伤痕啊!
钟良笑道:“火车,这伤势与昨天的打斗有关?”
“小车,你跟钟爷说说来龙去脉吧!”
夏火车道:“是这样的,钟爷,王哥不是去仁丰给您帮忙了吗,江安那边的场子就交给了我和江辰打理。”
“昨天晚上,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进入我们的场子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