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呵呵,你还没有资格做我叔叔。”
“再说了,该道歉的应该是他,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真假不分,是非不辨,以权压人,你们南境军人,就是这样行事的吗?”
说到后面,钟良竟然是有些愤怒了,对于警署,商管署内的人,利用职权来压人,他可以容忍,大不了招惹到自己时,就用更大的职权压死他们。
但作为军人,他见不得军人以权谋私!
军人乃是国之利器,如果连军人都堕落到玩弄商贾那一套,夏国还有什么希望呢!
齐正军直接被钟良的话气得脸红耳赤,吹胡子瞪眼道:“放肆,还轮不到你来跟我说这话。”齐正军怒了,他自认,为官自己还是很清廉的,掌军自己也算是严明,即便是现在给约翰罗出头,有些违背他的原则,但也轮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青年来斥责自己。
齐正军常年掌军,他震怒之下的雷霆一喝,给众人带来的压迫感可想而知,即便是军士也得颤一颤。
就连一直嚣张得如同跳梁小丑的约翰罗,一瞬间也被震的汗流浃背,有些不敢吱声了。
郑若欣险些就要坐不稳了,孙仁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其实孙仁也有些后怕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因为郑若欣而起,也和自己有关联,因为来这里吃饭就是他定下的,如果因为这事,连累到钟哥就不好了。
想到这,孙仁站起身来,极为不甘心的说道:“齐先生,这事我们也有责任,我给约翰罗道歉。”
“你?”齐正军瞥了孙仁一眼,很是不屑。
钟良没想到孙仁会站起来道歉,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自己当年创办汇泽金融时,面对一市军首不也是这样,所谓民不与官斗嘛。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沉声道:“孙仁,你坐下,这事我们没错,就是他们捅到天上去,我们也有理。”
本来见孙仁站出来服软,齐正军稍稍松口气,刚刚他瞥见那年轻人见到自己震怒,居然还是岿然不动,这说明他是有底气的。
难道是哪家大帅的公子吗?这样一来自己也得掂量掂量了。
可还没等到他顺坡下驴,钟良的言语,就活生生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