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好,我就用十亿现金,来赌钱总刚刚赢得朱总的煤矿开采权和魔都地皮。”
“好!”钱盛豪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甚至都怕钟良自己反悔。
此时却听朱成志喝道:“钱盛豪,你要不要脸,那煤矿开采权和魔都地皮算起来不过五六亿,你却来赌钟先生的十亿现金?”
这时吴冬跳了出来,冲着朱成志道:“朱成志,这是人家的赌局关你什么事?”
朱成志不怒反笑:“呵呵,在我的马场赌,还真就关我事了。”
朱成志不管钟良有什么法子能够赢钱盛豪,做为暂时的同盟,他都要为钟良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听到朱成志这话,钱盛豪也怕钟良反悔,那么自己快要到手的十亿,不就飞了吗?于是皱眉道:“好,那我就在采矿权和地皮上,再加五亿现金,这样可好。”
反正他是稳操胜券,开空头支票谁还不会啊!
钟良本来是没有计较这些的,他如此做法最主要就是教训钱盛豪,于是笑了笑:“行,朱总,你就来做个见证吧!”
对于这种上层圈子的赌局,钟良是不怕钱盛豪赖账的,本来玩得起的都是上流圈子的人,谁要是敢赖账,就会被整个圈子所排挤。
况且在国内,谁敢赖钟良的账呢?
见钟良答应下来,钱盛豪也不再废话,径直走向马圈,吴冬也跟了上去,等到两人走出了四五百米,吴冬才有些忧虑道:“钱哥,驯马师不是说,汗血宝马只能跑两场吗?”
钱盛豪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发狠道:“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吗?大不了,我再花五千万买一匹就是,那姓钟的小子可是和我赌十亿,赢了这十亿,死一匹马算什么?”
吴冬愣了愣,“钱,钱哥,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端倪怎么办?”
钱盛豪毫不在意道:“放心那个驯马师技术很高明,这又不是打兴奋剂,任他们事后怎么检查,也查不出究竟。”
两人都是玩马多年,吴冬更是痴迷于马术,钱盛豪为了赢不惜害死一匹宝马,就连吴冬也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