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薄晚脾气暴躁当朝怼人,他们面上不说,背后却说焉薄晚“公鸡打鸣”。

因为焉薄晚爱穿红衣、又有善妒之名,也有人说他是“悍妒丹鸡”。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焉薄晚其实是略有所闻的。

小梁子将搜集来的闲言告诉了焉薄晚,原以为以这位主子爷的性情,必然是勃然大怒的。

谁曾想,焉薄晚却只是轻蔑地一笑置之。

“有闲心讲这些闲言,就表示他们没有什么杀伤力。”焉薄晚摆摆手,“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说,我都可以‘不知道’。”

小梁子笑笑:“主子爷真是心胸宽广。”

“这些唧唧歪歪的傻子不足为惧。”焉薄晚不大在意,“咬得人疼的都是无声狗。”

说到“无声狗”,焉薄晚又说:“楚楣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小梁子便回答:“楚楣没什么动静,每天披麻戴孝,在皇子府里斋戒茹素。‘保皇党’的人去找他,他也不见。口口声声都是他孝敬太后、尊敬皇后,对您父亲也是十分的爱戴。”

焉薄晚不发一言。

小梁子却说:“这个楚楣虽然是个有心机的,但形势比人强。他无权无势,自己也不经营人脉,想必不足为惧。”

焉薄晚冷笑一声,说:“继续盯着。”

说着,焉薄晚又想起什么,瞥小梁子一眼:“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保皇党’?”

小梁子脸色一白:“这个……这个是那些迂腐文臣的自称……说自己是‘保皇党’。什么保皇……既有皇后在,难道皇帝还需要他们保护吗?”

“说得不错。”焉薄晚道,“我才是最大的‘保皇党’。”

若说叁叁听到焉薄晚这句“我才是最大的保皇党”,一定会泪流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