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怒喝着,楚宁皇胸中一堵,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血来。
侍卫大惊,也不忙着杀叁叁了,只扶着楚宁皇和楚楣喊太医。
——不过,楚宁皇的太医却是楚楣的人。
焉薄晚赶回来的时候,这一场闹剧已经落幕了。
楚楣和楚宁皇各自在自己的营帐里养着。
而叁叁则在皇后的营帐里瑟瑟发抖。
焉薄晚见叁叁脸色发白,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焉薄晚忙抱住叁叁,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不怪你,谁能想到皇上突然发难?”叁叁煞白着脸,摇了摇头。
焉薄晚又皱眉:“来人,将小梁子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别!”叁叁忙拦住,“这事情和小梁子有什么关系?”
焉薄晚冷笑:“他居然不护着你,自然该打。”
叁叁却说:“皇上有令,他难道能不从?”
“他为什么要从?”焉薄晚冷声说,“他既是我的臣属,就该拼死护你。”
梁青梨倒是料到了焉薄晚会这么想,主动磕头认罪认罚,乖乖地领了板子。
对他而言,如果当时和皇帝硬刚,很可能会死。
现在被罚,就是挨板子而已。
打板子的人收了梁青梨的钱,打得不重,很快就没事。
焉薄晚倒很关心叁叁,又问:“有没有伤着哪儿了?”
“我没受伤。”叁叁摇头,又想起什么,说,“倒是楚楣为了救我,挨了一刀。”
“……真令人叹息啊。”怎么没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