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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打到最后一节,江临毫不客气,假装手滑, 一球砸在向桓则脑袋上,砸的他一声哀嚎,泪花都出来了。

然后,向桓则老实了。

他的小伙伴,也老实了。

两人离开篮球场去盥洗室洗手,向桓则撇着嘴,用手背揉着脑袋,一脸委屈。

与他相反,江临甩着手,嘴角微微上扬,非常得意。

文化艺术节刚刚结束,大多数同学这会儿还在教室里收拾,盥洗室里没什么人。

两人并排洗手,向桓则不满的控诉:“你怎么下手那么狠,咋那么使劲儿,你也舍得。”

“这有啥舍不得的。”江临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砸傻了,我养你呀。”

向桓则闻言,倒吸一口气,关掉了面前的水管,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一颗做攻的心呐!”

“别想啊,我不同意。”

江临轻嗤一声,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说实话,做攻这事儿……他还真没想过。在他看来,为理想而奔波为生活而发愁就已经够苦的了,在床上还得出力,那得多累呀。

向桓则以为江临是在纠结两人谁上谁下的问题,于是凑了过去,把手伸到了江临跟前的水管底下,和他挤着一起洗手。

他有些讨好的说:“我跟你说啊,在上边很累的,你得腰好,还得有劲儿,你不是说你缺乏锻炼么,所以你不适合。”

“而且做攻这事儿我有经验,我能做好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