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怎么会这样?”许清担忧起来。
李槐摇头,“陛下这阵子忽然清心寡欲起来了,不知道为何,前阵子还跟礼部说,秀也不选了。”
说着,他摸了自己的烤红薯过来吃,此刻温度正好,没有刚才的滚烫了。
“这不选秀了?”刘慎皱紧了眉,暗中与徐扬对视一眼,“这”
“听说三年内,都不选了,说是给先君后祈福呢。”李槐又哼了哼,道,“不过我估计啊,陛下也就这阵了,估计她莫名其妙惦记起故人来了罢,装装样子也就罢了。”
“哎哟好哥哥,果然还是你消息最灵通。”花世玉听着,伸手轻轻拍了拍李槐的胸口。
许清看了过来,道:“不过,你怎么忽然就不争宠了呢?”
李槐听着,扬起一个灿然的笑容来,吃着烤红薯咕哝:“不争就不争了,你们都争不过我,没意思,现在你们高兴坏了罢?”
众人齐齐哼哼地笑了两声,不冷不热的,唯赵韫一人若有所思。
陛下不打算选秀了?一连一个多月,她别的地方都没去,一直来他的云烟阁,难道难道陛下喜欢他了吗?
这个先君后又是谁?他进宫前,好像从未听过有这样一个人。
徐扬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父性的光辉,此刻也是温和地看着李槐,道:“你真的不争宠了吗?”
“对啊。”李槐点头,一脸无所谓,赵韫却瞧见他耳朵尖有些红,明明刚才还不是这样。
刘慎沉吟一声,道:“那我们可能得告诉你一个秘密。”
李槐疑惑:“什么秘密?”
“它就是”
“什么??!”一声惊叹,震落了檐顶的几簌白雪。
“你们从来没想过跟我争宠?”李槐大惊,一脸受伤地指了指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自导自演吗?”
赵韫勾了勾唇,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往旁边看了一眼,花世玉这个戏精已经演上了,装模作样落下几滴泪来,一边擦一边叹:“太可怜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
李槐一脸不可置信,他面色一凛,说:“不可能!你们在骗我!真是一群坏男人,见我都要挂冠致仕了,说一些这样伤人的话来泼我冷水!”
见状,几人也并不打算继续跟他纠缠,倒是徐扬堪堪呻丨吟了一句:“唉,我反正是要生了,真希望是个女儿,功德圆满。”
“你生呀,生了不管是个什么,我们两个一起养,我也出一份力,以后你儿唤我一声干爹,多好。”刘慎连忙摸了摸徐扬的肚子。
赵韫眨了眨眼睛,“慎贵君不打算自己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