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屑战战兢兢地道:“咳,那什么,别说成亲,至今还是个雏。”
刘慎咧嘴,朗笑了一声,低声道:“没事,我不是,我教你。”
陈屑最终无奈妥协。
过了几日,新帝舒渊登基,封傅闻钦兼为摄政王,从旁辅政,从上到下一派祥和。
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尤其是李寻发现傅闻钦是真的无心政治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可是可是,赵韫不是这样想的。
他近来可受了大罪了。
傅闻钦最近性格莫名其妙,有时候眼睛是黑色的,有时候是银色的,要命的是,不论是哪一个傅闻钦,她们刚变过来之后都不承认自己和赵韫刚上过床这件事,非要压着赵韫再来一遍。
整整七日,赵韫过的生活就是睁眼,被喂饭,然后做,再洗洗,再做,再吃饭,再洗,入夜再做一遍。
此时此刻的男人躺在床上虚弱极了,柔软可怜的手指微蜷着,浑身上下只有睁眼的力气。
正想入睡,一声抱怨自门外传来,“以后再也不去上朝了!浪费时间!”
然后女人那张冷艳英气的脸就出现在赵韫的视线里。
赵韫下意识全身一缩,呜呜呜今天是黑色眼睛的。他无力地想。
傅闻钦看着赵韫,道:“快午时了,饿不饿?”
看见这张脸,赵韫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疼,但其实真正疼的地方只有一个,而且肿得厉害。
赵韫不想说话,傅闻钦笑眯眯地道:“今日休息,我来给夫人上药。”
“别碰我!”赵韫拒绝道。
但食髓知味这件事,也有赵韫的份,他每次拒绝得都不坚定,现在傅闻钦的手刚碰到他,他就又忍不住露出渴望的神情来。
“我的意志力还是十分坚定的。”傅闻钦说了一句,然后拿化瘀的雪膏轻涂在赵韫育口,外带轻轻吹了吹。
赵韫乖乖躺着,忍不住抖了下身子,问:“你去哪儿了?”
“不是说了吗?上朝。”傅闻钦抬眸。
“我是问这个吗?”赵韫眯了下眸子,近日每次他睡过去以后,傅闻钦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好几次半夜醒来身边都摸不到人,下了早朝才知道回来。
可赵韫看着傅闻钦那张脸,忽然就不想打破砂锅问了。
依他近日观察可知,傅闻钦每次一转换性子,她是没有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