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两人一块儿去容修亦那里用了晚膳,他们不住在一块儿,是隔壁的院子,用完晚膳就各自回了院子。
穆棠风进门后便合上了门,仔细检查了下门窗,把门闫的不留缝隙,窗户也紧紧合上。
这两天夜里,他做梦梦到那个银白色头发的九尾狐天天过来压他,第二天早上一看嘴巴都是肿的,脖子上也有咬痕,他怀疑那狐狸跟着他也过来了。
如果今天夜里那流氓狐狸再过来,他就要告诉谢兄了!!
桌子上的蜡烛燃着幽蓝色的火焰,烛台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折射着淡淡的银光,上面刻着海棠花纹,像是镀了一层鎏金一样浮浮沉沉。
穆棠风脱了外袍,挂在了屏风上,发带一并摘下来,穿着雪白的里衫上了床榻。
他临睡前又看了一眼门窗,纸上映着外面松树叶子晃动的影子,门闫合的好好的,窗户也是一样,这才稍稍放下心,闭上了双眼。
药泉里面下的有助眠的药材,每次泡完他睡的都格外好,这晚也不例外,没一会儿意识就沉了下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在他睡着以后,桌上的烛台倏然熄灭,门闫无声的打开,外面男子踏月进来,银发深眸,像是山间出来的貌美精怪。
烛台上的蜡烛冒出来一缕青烟,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融进了空气里。
银发男子径直上了床榻,手里变出来一条黑色的缎带蒙住了床榻上人的眼睛,压上去含住了他微张的红唇。
幽蓝色的眼眸凝视着身下人的脸,他捏紧了穆棠风的下颌,逼得人微微仰起,撬开唇齿长驱直入,掠夺走了里面的空气,留下来淡淡的冷香。
穆棠风睡梦里梦到自己仿佛溺了水,有水草一样的东西往他嘴巴里塞,那水草很结实,又粗又长,像是要塞进他嗓眼深处。
他的嘴巴被堵住,没有办法呼吸,四肢挣扎着乱动,突然两只手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了一起,高举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
穆棠风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睁开了双眼,眼前被黑色的缎带挡住,什么也看不清,有人正压在他身上,他唇齿被迫张着迎合。
嘴角处有东西流了出来,想说话却变成了嗓间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