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说什么,蹲下来先替我把靴子脱了,然后提溜起我的衣领,强行拖着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我进了淋浴间。
花洒开启。
还未脱下的衬衣被自头顶冲刷而下的强劲水流打得湿透,紧紧黏在了身上。
这滋味不太舒服。
我皱起眉,想把衣服脱掉。
然而指尖才触到领口的第一枚金属纽扣,手腕就再次被牢牢桎梏住了。
“脱衣服这事我来。”秦映南低头吻掉我眼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将我的右手按在他已经鼓出明显形状的那处,嗓音颇为暗哑,“礼尚往来,你也帮帮我……嗯?”
啧,流氓。
摸这玩意儿还不如摸他让我眼馋许久的八块腹肌。我微仰着头靠在墙上,隔着军裤随便摸了几下,然后在第一时间利落地把手抽回去:“行了,帮完了。”
对方不悦地眯起眼,冷厉目光穿透氤氲缭绕的雾气,刀子般狠狠扎在我身上。
换作以前我多半会觉出几分忐忑,生怕这人接下来会发了狠地顶撞我的生殖腔,把我逼得像上回那样狼狈不堪地失禁。
至于现在……
“教官。”我昂起头,试探着提问,“如果我说今晚太累了不想做,你会强迫我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