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徒手拆下了整个储物暗格,现在把那木质箱子拖到了床边,正慢条斯理地弯着腰进行挑选:“绑带口球、皮质项圈、橡胶猫尾巴、捆缚丝带、皮球式灌肠器、尿道扩张器、铃铛吊坠乳夹、震动锁精环、低温蜡烛……你喜欢哪个?”
哪个都不要!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里对这人的变态程度有了个全新的认知:“你敢对我用上面提到的任何一个,我们……我们就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秦映南眯起眼冷声重复了一遍,乌黑长睫掩映着的眸子深不见底,“你也知道我俩是在谈恋爱?还动不动就擅自给我预设立场,强行放到你的对立面去思考问题?我把话说清楚,如果哪天我迫不得已真要将你囚禁起来,那也是一只手铐铐你手上,另一只铐住我自己来陪你。”
……
我愣住了。
余怒未消的这人捏起我的下颚,黑着脸往我唇角狠狠咬了口——
肌肤被尖锐的犬齿所刺破,浓郁的铁锈味在紧贴的唇齿间迅速弥漫开来。
啧。
我舔了舔渗着血的伤口,昂起头用力咬回去,暴躁程度丝毫不亚于对方。
要不是他在通话时把话说得那么专断,原本打算好好同居的我也不至于误会。
见我反抗,秦映南眸色更沉,亲吻的力道开始重得像是要把我撕碎了吞进肚里去。
我本来就不是性子软和的,被弄痛几次后脾气更是上来了,完全不肯收起犬齿率先示弱,铁了心开始跟这人对着干。
在我以牙还牙地往他薄唇上也留下三四道血口子后,秦映南冷着脸握住我的脚踝,硬生生将坐着的我拽成躺着的姿势,然后欺身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