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老流氓毫无办法,红着耳朵生硬地转移话题:“可是……如果ada的钥匙丢了……我父亲不是养虎为患吗?”
秦映南吻上我的额头,海盐味的信息素汹涌而至,极尽情色地抚摸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把手铐解开,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全告诉你。”
还带谈条件的?
我瞪他,惩罚性地拧了下这混蛋同样有些发烫的耳朵:“行吧,但我只解开一只手。接下来无论我问什么,你都得从实招来。”
“好。”秦映南点头。
我先将两只膝盖压在这人下腹部避免其突然发难,然后边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边掏出银质钥匙,谨慎地将其插入手铐左侧的锁孔里。一听到清脆的咔嚓声,我就立刻将手中钥匙丢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足足十多米的距离。
除非这人会飞,否则休想拿到钥匙。
“这么小心翼翼?”秦映南偏过头活动起重获自由的左手,唇角微微上扬,“但我很高兴……你的警戒心终于有所成长。”
我强压下被夸奖后雀跃的心情,一板一眼地继续充当审讯者的角色:“别废话,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你这王八蛋瞒了我那么久,我还没找你算账……呜?!”
什么东西……
忽然插进来了。
我身体一僵,还没低头查看就被熟悉的剧烈震动唤醒了记忆。而我越是挣扎,那细长的道具就进得越深,没费多大功夫就再次抵到了脆弱幼嫩的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