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迫人的信息素倒是第一时间聚拢到我身边,不过几个呼吸就把我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味给压了下去。
真是令人发指的占有欲。
我走到故意垂下眼不看我的那混蛋身后,张开双臂抱住对方,下巴枕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与我接触着的这具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军装被蕴着力量的肌肉撑出极为漂亮的线条,看着十分性感。
我轻声道:“教官,帮我件事。”
秦映南将文件翻到下一页,神色漠然:“我在解决你想知道的谜团。你要我帮的这件事和谜团比起来,哪个重要?”
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为什么这混蛋又爱吃醋又小心眼?
我恨恨地咬了口他的耳朵,松开手拿了根细长的道具回浴室自己处理。
这情形简直跟自渎没什么区别。
我不得要领地张开双腿用道具试了一回又一回,终于在把自己折腾得第三次高潮前成功撑开了生殖腔腔口,将灌满甬道的白浊尽量导了出来。
……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真是累。
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卧室,睡衣都没换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这回那王八蛋倒不装看不见我了。
他走到床边,指腹按在我被道具弄得重新泛红的眼角上,声音听上去有点冷:“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
我摇摇头,然后昏昏欲睡地抱住枕头,脑袋一点一点埋进柔软的织物里,湿漉漉的睫毛也慢慢垂下:“没哭。就是你射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