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慌乱地用病号服把水渍擦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重新并拢双腿,又把不知不觉中蹬到小腿的被子重新提上来盖到腰腹处。
这间宽敞的病房里就我一人,但我总有种被人从暗处盯着的危险感。
我抱着衣服躲进被子里又弄了会儿,分身始终半勃着射不出来,臀缝倒是越来越湿,软肉也无规律地一阵阵紧缩颤抖。
可直到我困乏疲倦得不想动了,也没靠自己的手指达到真正的高潮。
很不舒服。
生理上的欲望没得到满足,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病房里忍受折磨。
易感期的情绪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万分,从被子里探出手,用食指戳了戳可以呼唤对方的铃。
然而我等了好几分钟,声称就在门口守着的那人也没出现。
骗子!
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的我气鼓鼓地把对方的军装团成一团用力扔到地上,打算靠自己的意志力硬抗过去。
正生着闷气,那混账东西倒是进来了。
我本来不想搭理言而无信的对方。
但能安抚情绪的衣服被我一气之下丢了,绕着我打转的鲜活信息素又实在太具有诱惑力……所以我特没骨气地红着眼眶扒开被子一角,偷偷摸摸地从缝隙里打量换了套军装制服的对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似乎比之前又浓了几分。
“刚刚冲了个澡。”那人瞥了眼被我丢到墙角的外套,走到床边神色自若地俯身看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