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费迪西把红绳缠在手指上结了一个手印,心想籍鸠果然是要坑仉督,两人都拿着红绳,费迪西能感到籍鸠的引导,这是很微妙的感觉,仿佛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毫无隔阂,完全没有排斥反应的融合在一起,费迪西也忽然产生一种圆满的感觉。
站在外面的记者还在实时报道,“大家都看到了,军方正在用各种武器企图炸出一个通道来救里面的人,但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办法,可见这个大家伙是有多硬,现在最新的切割武器正在运输途中,希望他们能尽快来到。”
网络上的群众纷纷发言。
“一个半小时了,运输是不是太慢了?军方拖延症?”
“对啊,万一蠕虫破蛹而出怎么办?”
“……非常抱歉,我想到了阴谋论。”
“阴谋论+1,仉督伯爵还在里面啊。”
记者回复:“蠕虫还很结实,一时半晌是不会破蛹的——”
忽然轰隆一声在记者的背后响起,然后冒出了浓烟,记者背脊一僵,打脸来得太快?他迅速转身,定睛一看立时镇定自若的说,“看来也不是破蛹而是被里面的人从里面爆破开来,我们拉近镜头来看看。”在半空中的摄像机已经飞了过去。
在旁边的军人立刻喊道,“穿好防护服!马上进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