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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让他滚开。

费迪西发挥出最温文尔雅的笑容,“籍先生介意?”

籍鸠转身走到另一边,费迪西抿唇笑着没有跟上去,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低头盯着自己的东西,心想他又不是没见过籍鸠的,而且还撸过。

真是个保守的男人。

不知道在床 上是不是也一样保守。

费迪西自顾自放完水,那边的籍鸠已经在洗手了,费迪西蹭过去顺便洗了一把手,“籍先生有什么打算?”

籍鸠直接把水瓶塞给他,压低声音道,“这个是运用了蚂蚁死亡漩涡的阵法,去破坏阵心就能走出去。”

“可是我们连鬼打墙都走不出去。”事实上他们一直在兜圈,费迪西甩了甩手中的水,收起水瓶,一抬头就见到籍鸠靠在树干上,手中拿着一张黄纸符,他目光低垂,神色漠然,飘渺的尘烟拂过他英俊的脸孔,定格成一幅带有浓稠黑暗色彩的油画。

心脏突然一紧,费迪西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想去碰触那双淡色的嘴唇,就在离目标相差一厘米的时候被对面的人掐住了下颚,他再也动不了分毫。费迪西一愣,无声的笑了笑,这可怎么办,心上人比他更有力量。

籍鸠抬起眼来注视着他,“我要画一个醒神符,让他们都清醒过来,但需要时间。”费迪西离他太近让他有些不适应,眉头几乎可见的皱了皱。

“我掩护你。”费迪西点头,他垂着目看他,用商量的语气突然说,“我想吻你一下,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