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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到它我们就能出去吗。”费迪西问。

籍鸠:“看情况。”这个幻境他其实已经可以破了,可是他忽然想去博物馆看看,或许有意外收获。

飞机上不宜交谈,费迪西把毯子拉到籍鸠的腿上,自己也戴上眼罩睡觉,大约下午一点时吃了些东西。

籍鸠吃完后摸了一下毫无感觉的脚迟疑了一会儿,他想去厕所,以前是由佣人来做,他们会规规矩矩,连多看半眼都不敢,然而费迪西只会趁机占便宜。

籍鸠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抱我去厕所。”只要服侍得好,就当是给些奖励。

费迪西一听就笑起来,“好。”然后辛勤的抱起籍鸠稳步走向厕所,把籍鸠放到坐式厕上后费迪西转身去关好门,然后才回来给籍鸠解裤带,籍鸠的脚本来就不方便,皮带太硬勒着不好,所以籍鸠穿的裤子都是系带式的。

解开了他起床时绑的蝴蝶结,费迪西深吸口气才小心的拉开布料,接着意欲伸手去掏。一只手突然钳住了他的手腕,费迪西抬眼看向籍鸠,唇边带笑,“我也只是想帮你,你行动不方便。”

籍鸠没作声,费迪西又低下头来,透过拉开的隙缝看着里面的东西恶意的挑衅,“你看,它很急,一定很想快点放水,放完后就会浑身舒畅。”

费迪西见到某个东西抖了抖,籍鸠额边泛起青筋,他突然凶狠的扯着费迪西的领带按下他的脑袋,压低声音他耳边低语,“它或许也想换个方法。”

费迪西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布料,籍鸠的意思不言而语,费迪西脸色也有些不好,如果是两情相悦时这可以当作重口情趣,可是换在现在的情况却很糟糕。

不作不死。

他挑逗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