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西没有立刻过去,而是走到吧台边坐下,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籍鸠。
酒保询问,“先生想要什么?”
“什么都有?”费迪西稍微回了一下头。
“什么都有。”酒保笑得很含蓄很有内容。
“烈焰焚情?”费迪西随口胡说,又指了指籍鸠那边,“那是怎么回事?”
“有的。”酒保还真当场调起了所谓的烈焰焚情,边调边说,“他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要知道他那种身材和容貌可是极品,所以……为了避免发生流血事件那位先生就和他们赌一下,赌赢了他他就跟谁走。”
“哦?那我就要去试试了。”费迪西很有兴趣的说,刚好酒保调好了一杯火焰般的酒,他端着酒走过去,风度翩翩,心里却想和籍鸠打赌,这些人怎么可能会赢?希望籍鸠能假意输给他。
费迪西艰难的拨开了人群,站在桌子前面看向籍鸠,“先生,喝一杯吗?”
籍鸠望了望他的杯子,掀起眼皮,“什么酒?”
“红心。”费迪西一秒内把酒保调的酒改了个名字。
“兄弟!撒谎不打草稿吗?这是烈焰焚情!”旁边肌肉纠结的汉子大声嚷嚷。
费迪西斜了他一眼,“我说是红心就是红心。”他把酒杯贴着光滑的桌面稳稳的滑过去,刚好在桌子边沿停下,一滴酒都没有荡出来。
耍完帅费迪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听说你有规矩,我们也赌一场?”
“赌什么?”籍鸠看他,轻巧的拿起那杯酒,两指夹着杯脚却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