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谋杀季韩的？”局长不死心的问。

“不是。”

“谋杀季韩的目的？”

“不是我。”费迪西觉得眼前的局长也有些看不清楚了，脑内思绪开始混乱，原来这就是精神干扰药剂的厉害之处。

“他得罪了你，你想杀他？”

“不是。”

“因为艳照门而怀恨在心？

“不是……”

局长不停的转换句式，问话的内容却只有一个，就是要他认罪。费迪西摸了摸脑门，摸出一手的汗水，身体更加无力，还想睡觉，连局长的声音也忽远忽近。

“那是你没有杀季韩？”

“……”费迪西咬着牙关，他听不清楚对方的话，所以还是不要出声的好。

“你没有想过谋杀季韩？请回答我！”局长又拍着桌子威胁。

“我……”费迪西拍了拍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起来，对了，有本书说被连续审问的时不能单纯的回答‘是’和‘不是’，因为陷阱就在问题中，特别是在你精神不好的时候最容易出错，而出错的方式通常是否认……

费迪西睁了睁昏花的眼睛，声音沙哑的回道，“……我没有谋杀季韩，我们也没有任何恩怨，之前我甚至不认识他。”

局长问得也有些口干舌燥，精神药剂他不敢多打，因为会被查出来，a集团那边已经在向他施压了，他拽着费迪西的衣领逼问，“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没有谋杀季韩？！！”

费迪西用汗湿的手按在局长的手腕上，琥珀色的眼睛张开死死盯着他，忽地从眼里爆发出一丝星光，“局长，我没有谋杀季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