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睡。
“……”籍鸠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是不久后他就睡着了。
费迪西却睁开了眼睛,手掌感受着手心下的体温,心底有点疑惑,从以前就感到籍鸠的身体渴求是比较大的,但是心理上又挺抗拒,非常矛盾。
他见过越压抑越渴望的人,这有些病态。
费迪西想了一通想不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他先醒过来,退出的时候籍鸠就醒了,他凑过去亲了一口,“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用。”籍鸠没有睡懒床的习惯,掀开被子去穿衣服,眉头浅浅的皱着,走到浴室后眉心已经皱成川字。
“不舒服吗?”费迪西接着就进来。
“没有。”籍鸠冷淡的说,他挂好毛巾自己出去,费迪西看着他边走边拔通信,直到籍鸠走出房间也不知道籍鸠今天到底怎么了。
光脑另一边的老医生,“籍先生,有什么事?”
籍鸠按了按额头,想起昨晚的事情,“中午来公司。”
“好。”老大夫摸了摸胡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去公司,但是他也没多问,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费迪西很快就下了楼,籍鸠刚挂完电话,费迪西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此时的籍鸠没什么表情似乎又变正常了。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今天的早餐是订购的,吃完早餐后费迪西首先送籍鸠去上班,临下车时拉着籍鸠亲了一下,“今晚回来吃饭吗?”今天有a集团举办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