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鸠接着了,低头一看的时候鬼工球竟然变成了费迪西的脑袋,血肉模糊,七窍流血,他心脏猛然激烈的跳动,前所未有的惊慌,吓得把脑袋甩手就扔了。
“籍先生?籍先生?”费迪西摇着突然浑身抽搐的籍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籍鸠身体一激灵醒了过来,呼吸还很混乱。
费迪西打开床头灯,“怎么了?做噩梦了?我叫你你也不醒,只好用契约的力量。”
籍鸠坐起身靠在床头,头微微垂下,额发在他的眼睫上铺下一层阴影,手指下意识的动了动想抽根烟,这是他做噩梦后通常会有的反应。
“籍先生?”费迪西跪在他身边,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眼神带着担忧。
“……”籍鸠抬头看他,拿下他的手,环上他的脖子,“来做吧。”
“好。”费迪西观察了一下籍鸠,心想还是先安抚完再问原因,既然籍鸠想要他就给,他抱住籍鸠躺回床上。
睡前就做了进入倒是不困难。
籍鸠躺在他身下,他抹了抹额边的汗水,但是从费迪西下颚滴下来的汗珠又把它淋湿,籍鸠看着身上的费迪西,此时的他睫毛上带着将坠未坠的水珠,目光潋滟,微湿的发丝黏在光滑的额上,有些翘起来随着动作甩动,脸颊上蜿蜒着水痕,汗水汇聚到线条优美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