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西走后有人忍不住出声,“他怎么这样?”
张茅转头看了看那个人,却没说话,他又转回头,继续吸自己的烟,快三十年过去了,政场万变,各种利益纠纷也不同了,他们今晚是来想听听元帅的意思,他们最不想见到的是国家发生动荡,最近总是有些危机感,这是他们军人的直觉,除了虫族似乎还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窥觑着帝国。
希望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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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费迪西和籍鸠很快来到了那个男人的房子,费迪西推门进去,屋内有点冷,房间只有两扇房门,他们找到主卧,费迪西打开灯,一眼望过去,见到床上有一个隆起。
“果然是在床上。”费迪西此刻的心情也有些微妙。
籍鸠直截了当的走过去拉开被子,露出一个黑色的虫影,形似丑陋的甲壳虫,但仔细一看只是身上缠着一层黑丝一样的东西而已。
“蚕丝吗?”费迪西走近观看,“但是好像变质的黑……”
籍鸠伸手拽来丝线,手心微凉,又探到病人的脖子上,“病人还有微弱的气息,还没有死。”
“就像是冬眠的青蛙?”费迪西低头观察,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像金蝉脱壳……男人破开丝线后就变成另外一个形态……”费迪西忍不住有点散发思维。
“比较像冰封的青蛙,外面的黑丝包含着灵气,先弄回实验室。”籍鸠吩咐,拿手帕擦了擦手,烧掉,冰封的青蛙倒是有真实的事例,但是在人类身上只有用高科技才能实验,而且还要包裹在药水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