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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他必须要学会接受,有些手段他必须要去学会去做。

他只有懂得了真正的帝王之术,学会将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融化成水,包容一切外来的杂质,甚至利用这些杂质,才能真正的坚不可摧,让他心中所要维护的东西长盛不衰。

思及他身在皇家注定要承受的那些东西,周昭终究是将心中那点怜惜压下了,收紧眼瞳。

反正,他本来也是要得到这个人的。

周昭看着秦恪,不再思考太深的东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躯体之上。

秦恪不止相貌英俊,更是生了副十足的好身板,强健而不浮夸,哪怕隔着囚服都能感觉到他腰背近乎完美的骨骼与肌理线条,搂在怀中实在手感极好。

时隔多年,再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应该说,是比往昔更亲近的接触,几乎不需要那药物的作用,周昭的眸色就已不由变得更深。

他低笑起来,“看来陛下对这种事似乎是一点都不了解?”

周昭当然知道这个人不会了解。

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帝王别说男男之事,就连男女之事都因为政务太过繁忙丝毫没有了解。

某次元宵节,周昭还是太傅魏昭之时,曾带着他着便服去过街市,因不小心拿起本杂书看到了内页里面有些那类的图,秦恪竟是满脸通红,皱眉,像是碰到烫手山芋一般,丢下了书,把那摆摊的贩子都逗笑了,直嘲他是哪座和尚庙里跑出来的雏畱鸡。

周昭 想到那件事,不由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凑到秦恪的耳边,挑逗道,“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陛下怎能在这种事情上就如此懈怠”